谢传风阴沉着脸色。眼见水舞与母亲争辩,极为袒护那个姓叶的,心情越来越差。过了半晌,谢传风实在忍无可忍。终于霍然站起,沉着脸道:“大娘、水舞,既然李大状已经答应接手。那叶小天有罪无罪,自有官府公断,你们两个就不要争吵了!”
薛母气愤地瞪了女儿一眼,没好气地道:“你出去,到东厢帮着收拾收拾,我和女婿说说话儿!”
薛母把女儿赶出客堂,对谢传风道:“贤婿啊,这真是女大不由娘。等这次事了,你们两个还是早点完婚吧,把她交给你,老身也就放心了。”
谢传风阴沉着脸色,阴阳怪气地道:“大娘,你是放心了,可我不放心啊。”
薛母一呆,奇道:“贤婿有什么不放心的?”
谢传风冷冷一笑,道:“那姓叶的千里相送,孤男寡女的这一道儿上可不知发生过什么事,一到了你家,那姓叶的便开口求亲,水舞又如此偏袒,连父仇都弃而不顾了,大娘!虽说我姓谢的不是什么尊贵人物,可要娶妻,也得是清清白白的人家,清清白白的身子。”
薛母一听就急了,马上替女儿辩解道:“水舞从小知书答礼,岂有不守名节的道理。贤婿你这么说,可就冤枉了他。”
薛母一向老实木讷,恰是因为这种性格,受了丈夫被害的刺激,才变成了偏执狂,神志时而就不清醒,但她心底里其实还是疼爱女儿的,自然不想女儿名声有损,只是她头脑不甚清楚,说话颠三倒四,否则方才说话也不会不加考虑,以致引人猜疑。
谢传风道:“大娘,话是这么说,可谁不爱自己的儿女啊?你自然可以替水舞打保票,可要真是有点什么,呵呵,我谢传风在这儿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可丢不起那人。”
薛母气的直打哆嗦,道:“你这孩子,怎可如此羞辱我的女儿,我生的女儿,我最清楚,她不是不守规矩的人!”
谢传风摇摇头,淡淡地道:“大娘,你我两家一向交好,冲着这份交情,我也不会赶你们出去,你们就在这儿住下吧,别的事,以后再说。”
薛母急道:“什么叫以后再说,那你和水舞的婚事?”
谢传风不耐烦地道:“我不是说了以后再说?”说完拔步就走,薛母那偏执狂的劲儿又上来了,一把扯住他道:“不行,你现在就说清楚,你和水舞的婚事,究竟怎么样?”
谢传风一把甩脱薛母的手,怒道:“你不要纠缠不清好不好?想让我娶你女儿?成!那就先让她跟我洞房,如果还是处子,我便娶她为妻。如果不是,嘿嘿!我纳她做个小,都是看在两家一向交好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