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天恍然道:“啊!原来大人说的是这件事。不瞒大人,卑职当日确曾主动请缨,可那天卑职刚到葫县,正是县尊大人为下官设接风宴的时候,下官还不了解县衙情形啊。”
叶小天叹了口气,对花知县道:“下官正式署理公务后才知道,徐县丞已经发下话来,唯有文仪之物交由下官管理。其他一应事务,下官都插不得手。县尊大人,这不在其位,怎能……”
叶小天还没说完,花晴风便哈哈一笑,摆手道:“叶典史,你误会了,误会了。”
叶小天笑眯眯地道:“哦?不知下官误会了什么?还请县尊大人示下。”
花知县一本正经地道:“徐县丞的确说过这样的话,而且请示过本县。当时你还没有上任,徐县丞担心奸滑之徒趁机循私枉法,故而下令,一应案件全部要禀报于他,他不点头不得受理。你正式署理公务时,他已去了山里,来不及撤销这个命令,致有这番误会。”
叶小天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花晴风道:“正是如此。哈哈哈哈……”两人相对笑了几声,花晴风突然收住笑声道:“本官这就传令下去,叶典史既已到任,理应由你负责的事情,就该由你担当起责任嘛。”
叶小天欣欣然道:“大人明见!”
花晴风立即跟上一句,道:“如今高李两寨械斗,李家寨更是扣押了朝廷命官为人质,此等行为简直是无法无天之至,叶典史负责本县司法刑狱,此事责无旁贷啊。”
叶小天马上愁眉苦脸地道:“大人,下官我有心无力啊。”
花晴风拂然不悦,道:“有人罔视国法,囚禁命官,你身为本县典史,对份内之事怎能一再推脱……”
叶小天道:“大人,非是下官推脱,实是无能为力啊。下官要办案,总要有人可用吧,大人可知下官这典史房中的掌房书吏是何等样人?嘿!他本来是仓大使,一个管仓库的人,仓库管的再好,能做得了文书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