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天微笑起来,道:“这就足够了,昨天银子运来时,已经将近傍晚,夜里相信也是禁止出入的,那么中间这段时间就不会太长,在这段时间内,如果有人运了大车的东西离开,或者反复出入多次,相信守门的人必然记得清楚。”
蒯鹏喜上眉梢,道:“不错!如果有人在这段时间运过成车的东西出去,又或者一个人反复出入,再不然就是一大群人一起出去过,那么他们就是最有嫌疑的人。”
乐司业冷笑道:“说来说去,你们还是要查我国子监?”
蒯鹏怒道:“怎么,你国子监就查不得?你再三阻挠,莫非是作贼心虚?嘿!这门锁完好无损……”
叶小天打断他的话道:“荆兄,门锁完好无损,并不能证明什么,这种锁很容易打开,不瞒你说,给我一件合适的工具,我都能捅开。司业大人好心帮我们寄存银两,我们不可胡乱攀诬国子监,令司业大人为难。”
乐司业听他这么说,本已气得发青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
叶小天趁机向乐司业长施一礼,诚恳地道:“司业大人,您是学官,教书育人的道理,您比我们这些后生小子还要明白的多。这些银子是用来赈灾救民的,盗银的人可谓丧尽天良啊!
如果这笔银子找不回来,不知有多少难民的处境将雪上加霜。您老维护国子监的心情,在下可以理解,可是眼下银子确实失窃于此,您要想洗脱国子监的嫌疑,就更该配合我们,查出这真正的窃银大盗来。”
乐司业听了不禁沉吟起来,半晌之后,方缓缓说道:“此事,乐某做不得主。我要禀报祭酒。”
叶小天道:“有劳司业大人!”
乐司业狠狠横了蒯鹏一眼,拂袖而去。
蒯鹏冷笑道:“看他做贼心虚的样子,那窃贼必然出自国子监无疑。”
叶小天安慰道:“真相还未大白,蒯兄不必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