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叶小天书房内那不堪的一幕,花晴风就觉得心像刀扎一样的痛。
王主簿每天午休时间都要午睡,这时他已经躺下了,却被苏循天给唤了起来,当他穿上鞋子,洗了把脸,慢吞吞地赶到二堂时,花晴风和叶小天已经坐在那儿喝茶了。
叶小天方才正与老卢头下棋,虽说两人身份悬殊,却是一对好棋友,因为他们都是臭棋篓子,棋艺半斤八两,杀起来难解难分,自也最觉痛快。一听苏循天传话,叶小天就把这盘棋让给了一旁观战的周班头,匆匆赶到了二堂。
花晴风见了他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吩咐人上茶,叶小天知道王主簿也要来,还以为是有什么关乎全县的重要问题与他二人商议,是以也不冒昧探问,只管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其实花晴风是有些心虚,他虽然暗恨叶小天,一直也想算计叶小天,却没有勇气在单独面对他的时候摆官架子,有王主簿在场的话,不但有人帮腔,而且叶小天说话也不会直来直去。
王主簿慢吞吞地进了大厅,向花晴风拱了拱手,又向叶小天颔首一笑,道:“两位大人都到了啊,不知县尊大人急急召见,有何要事吩咐?”一边说着,一边在旁边椅上坐了下来。
花知县把那份刚刚接到的公文递过去,道:“王主簿,你先看看。”
王主簿接过公文看了一遍,面无表情地又递给叶小天,叶小天只扫了两眼就放下了。花晴风冷冷地道:“你看到了?充斥于各大城阜的象牙、犀角、翡翠等物,已经证实确是由缅甸进来。
缅王野心勃勃,东讨西杀,近年来因为穷兵黩武,国力甚是空虚,这次被我朝大败,国内各方势力更是蠢蠢欲动。他向我朝输运大量宝物,是为了换取粮食和布匹乃至武器,以稳定国内局势。若任由他们这么做,那就是资敌!这些财物是由缅甸运来,则通过我县驿道运输的可能最大,本县早就命你严查走私,你可取得什么成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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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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