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天把茶盏往几案上重重一顿,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王法公道?王主簿你跟叶某谈王法公道?叶某剿匪除盗靖一方治安、高山取水解两寨干旱,呕心沥血,竭诚尽忠于朝廷的时候,一纸公文下来,叶某就成了阶下囚,被押赴南京城了。请问,叶某当时已经定罪了吗?”
王主簿一怔,道:“这……这……”
叶小天道:“那时叶某是典史官,是朝廷命官!以候参之身,依旧应该保留官员待遇,为何却以囚车解赴南京?王法公道?官字两张口,权大,只看他想要什么!现在你跟我,叶某也只能呵呵了……”
王主簿气的老脸通红,指着叶小天浑身哆嗦,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花晴风也觉得叶小天拿一点捕风捉影的证据,便这般大动干戈,恐怕会把事情搞的不可收拾,忍不住道:“叶县丞,你如此大动干戈,如果拿不到什么凭据的话,到时如何收场?”
叶小天慢慢坐了下去,把茶杯又捧在了手中,沉默半晌,悠然说道:“常言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叶某就是这么一个人!谁想跟我较劲,那咱们就往死里磕!鱼不死,网就破呗!”
……
陈慕燕的家并不大,里里外外都搜遍了,也未找出多少值钱的东西。陈慕燕看着他们里里外外的搜查,满脸的冷笑。
“大人,没有什么。”
“大人,没有。”
张典史听着一个个回报,脸上微微见汗了。
马辉到处转悠着,连柴房都翻过了,他不死心地又转回陈慕燕的书房,陈慕燕的书房不大,也没有什么贵重的器物陈设,四壁只挂了些字画,一目了然,很难找到可以藏东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