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属官胥吏振奋精神,轰然称喏。
叶小天又道:“本官离开多日,案件积压必然繁重。立即向全城张贴告示,本官明日要加一次‘放告’,接受各种诉讼!”
叶小天说着,目光已经投向大厅之外极远处的天空。格哚佬大胜的消息他业已知道,目前的形势一片大好!经过这番磨难的洗礼,他的雄心壮志,也被彻底地激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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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天归来,于俊亭再压张氏一头,可张家却偃旗息鼓,毫无声息。似乎,他们已经默许于俊亭从此骑在他们张家的头上了。
张府后宅里,张大胖子系了一条抹额防风,由儿子搀着,慢悠悠地踱进后花园。早有下人搬来一张罗汉榻,张大榻子坐在榻上,呼呼地喘着粗气,这时一个道人由丫环引着飘然走了进来。
“真人请坐,张某身体病弱,不能起身相迎,恕罪!”
张铎一见这位近来在铜仁府混得风生水起的长风道人,态度也不免恭敬起来。对神佛,他是有敬畏心的,传说这位长风真人甚有道行,张胖子在他面前也就不敢端起知府架子了。
长风道人向他含笑一礼,不卑不亢地见过礼,便在旁边坐下。张胖子客套了几句,便小心翼翼地道:“近来张某多有磨难,可谓流年不利啊,久闻真人大名,今日特请真人给些指点?”
长风道人摇头晃脑地说了一大堆专业术语,张大胖子雾煞煞的一句也没听懂,瞅瞅眼睛道:“请恕张某愚钝,对于真人的点拨听得不甚了然,真人可否说的再明白些?”
长风道人微微一笑,道:“从八字上看,施主今年冲太岁,乃束马悬车之年,施主今年在各方面的变数极大,当顺势而为,若固执已见,难免会发展到寸步难行的地步;凡事应步步为营,三思而行,以不变应万变方为上策!”
这句话张胖子总算听懂了,不禁连连点头,道:“受教,受教了!那……张某需要做些什么以解厄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