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事接着说道:“还有就是,朝廷下了圣旨,召叶推官入京见驾。叶推官已于昨日赴京了,呵呵,等他回来,应该就是一方土司了吧!”
于珺婷蓦然站住脚步,回首瞪向大管事:“叶小天进京了?这样的大事,你怎不早说?”
大管事期期地道:“这个……,属下以为……,之前是土司和张家少爷联名保举叶推官为土司,如今只是有了结果,这本就在土司预料之中,不算……意外之事啊!”
于珺婷眸光更冷,淡淡地道:“流沙,你在土府当差多少年了?”
大管事感慨地道:“属下自幼就在土府做事,到今天已经六十一年了。”
于珺婷点点头,道:“是啊!这么多年了,你的岁数也着实不小了,就不要这么辛苦了,收拾一下回家去吧,叫你儿子来接你的班,先从小管事做起!”
大管事愣在那里,眼见于珺婷衣袂飘飞步入廊下,仿佛一只青玉蝴蝶,一颗玻璃心碎了一地。
于珺婷却又突然站住脚步,回头看了看白发苍苍的大管事,放柔了语气:“本官方才只是心情不好,所以……,没事了,吩咐人准备,本官要沐浴!”
大管事那颗欲碎的玻璃心登时合拢如初,连忙躬身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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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幕疏疏,药香阵阵,浴室之内雾气氤氲,一具凹凸有致的曼妙女体,静静地躺在清波之中,柔腴粉嫩的肌肤,透出十足的女人味儿。
粉靥如花,朱颜真真,楚楚动人的眼波流转着,闪烁着动人的神彩。于珺婷抬手撩起一注水流洒在自己的香肩上,任那水流顺着圆润光滑的肩头滑落,一对白嫩硕挺的玉梨因之而无声跌宕,煞是诱人。
女子初破瓜时与男儿初尝禁果大不相同,对男人来说,很难从生理上看出什么不同,甚至心理上,很多人也不会因此一下子变得成熟起来,而对女子则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