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小天又不同于别人,田家要重新崛起,需要他这样一股助力,至少在他的作用消失以前,是不能对他起杀机的,田彬霏只好选择沉默。
“哼!家族的事,可以商量。我自己的事,你以后最好少管!我。已经长大了。”
田妙雯瞧他的样子,越看越生气,忍不住又表白了一句。
田彬霏一挺腰杆儿,底气不足地喝道:“长兄如父,爹娘死得早,我不管你,谁管你?”
“嘁!”
田妙雯一声冷笑,笑声如刀,田彬霏就像被戳破的气球,又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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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天在贵阳城里兜了几个圈子。好在城池够大,城里有山有水有丛林,生态环境比中原城市大异其趣,这才借助地利,摆脱明里暗里几支追踪的队伍,回到了他的住所。
毛问智右手一条啃了大半的狗腿,左手一只半空的酒葫芦,仰在庭院中一方青石板上枕着一个竹枕呼呼大睡,连他们人喊马嘶地到了面前都没有察觉。
叶小天到了自己住处,终于放心。瞧见毛问智这副模样不禁好笑,上前踢了踢他的大腿,毛问智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嘟囔道:“天还没亮呢,别怕,俺……不叫人看见宿在你这儿就是了。”
叶小天摇摇头,对华云飞道:“这个夯货,你去拿条毯子,别叫他着了凉。”
华云飞答应一声,羡慕地看了毛问智一眼,从毛问智的话语中,他可以听出很多东西。虽然他们两个都还没有成亲,可是毛问智显然已经做了很多夜的新郎倌了。
想想自己与四娘虽然也定了终身,私下相处时也曾搂搂抱抱、唇舌相就,尝过些甜头儿,却始终不曾真个销魂,不禁有些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