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雌凤摊开手掌,露出一些散碎银子。那妇人低头看看银子,抬头看看田雌凤,扭头看看外面四个百无聊赖的汉子,眼神忽然一变。
田雌凤何等警觉,登时便知不妙,这妇人怕事,根本不想救她出火坑。田雌凤想也不想,顺手抄起案上一柄剪刀,死死抵在了那妇人小腹上。
她用的力大了些,这一下子就刺破了衣衫,刺伤了那妇人,但她动作太过果决,那妇人闷哼一声,瞧见她冷厉的眼神,竟然不敢作声。
田雌凤用威慑的眼神儿盯着她,直到她胆寒地低下头去,才扭头羞颜道:“我……我已经有些不适了,大婶陪我去后边。”
田雌凤说完,顺手抓起几条布带,恰好遮住了那剪刀,抵着那妇人向后边走去。外面四个大男人目光涣散地蹲在那里,等二人进了后面,其中一人道:“什么有些不适了?”
有个略懂的汉子道:“来了月事,想是已经流了。”
先前那人唇上还只有一抹绒毛,显然不太明白:“啥流出来了,啥月事?”
先前那汉子不耐烦地道:“二炎,这是妇人之事,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