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椒哈哈一笑,也不隐瞒,比出个大拇指,说道,“二十八亩田!”
孔凡高精通国学,宋祖贵等还一头雾水的当口,他便明悟了。
这二十八亩田,正是一个黄字,那位的秘书大号黄思文,正好姓黄。
如此前后就连贯起来了,那位准备充分,生怕他孔某人领悟不出深意,抑或即便领悟出深意,又不敢下手,这次选了左椒做这传话之人,敲他孔某人的边骨。
“老左,你道行挺深啊!”
孔凡高冷道。
左椒知晓这位定是心里起了咯应,本来嘛,是人家孔某人在最前面头拱地地在头前扛担子,上头的线。却是搭了他左椒,换谁谁都得不痛快。
况且,左椒也清楚,黄秘书之所以屈尊来搭自己的线,无非是考虑他和孔某人平素一直的良好关系。
从这个意义上讲,他左椒还是沾了人孔凡高的光。
所以,此时被疑。左椒心里没有半点不快,笑道,“老伙计,你想多了,我不过是沾了你的光,你放心。你的功劳谁也夺不走,那位心里有数,实话说,我还真不巴不得能扛起这担子呢,可谁叫人家嫌咱这肩膀太窄,不肯把这重担压在咱肩上呢。”
左椒说得分明,孔凡高也不再见疑。是夜,吃罢晚饭,众人又在孔家古宅,徐徐密议,直至深夜,方才退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