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烂了,在锅里,火电厂搬家也未必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毕竟,上马工程还没开始,便要调头,也不会太难。”
一时间满场尽是讨论争辩之声。
看着满场乱糟糟的局面,蔡行天心底没来由地涌过一阵无力。
方才在会上他已然三令五申表达了自己的观点,甚至谈出了南老,可是看看眼前,一个个各有主张,互有看法,完全将他蔡行天定的基调,弃之一边了。
这种感觉让习惯了家长式作风的蔡行天很不适应。
“够了。”蔡行天重重拍了桌子,震得钢笔都跳了起来,“我再强调一遍,调薛向离开德江是南老的指示,你们谁要反对?”
满场再度静声。
的确,南老是何等高不可攀的存在,他的指示谁又敢反对?
尽管再一度镇住了声势,蔡行天的心情丝毫没有好转,什么时候德江的地面上他蔡行天需要扛着南老的大旗才能镇住局面了?
“就这么定了吧,方才的两项议题已经过了,就按照省委的统一部署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