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安在海脱口而出,随即,又陷入了沉默。
薛老三自然明白此刻安在海在沉吟些什么,他轻声问道,“二伯,今次负责接待的,是邱办的吧?”
薛老三想起了请柬上的那枚印章,如此盛会,自然需要那位出来主持局面,毕竟,至少那位是名义上的一“家”之主。
由那位主持局面,自然少不得用到自家的那套班子。
安在海猛地抬起头,“你是说……不至于吧!”
“二伯,未必不至于,我和小邱在德江的事儿,您多多少少肯定也听说过,就在前几天,我给了小邱一记狠的,难保不被人还回来,护犊子嘛!”
说着,薛老三掏出烟来,递给安在海一支,自己燃起一支,对着窗外喷一口烟道,“拭目以待吧,我有预感这回的饭,怕是不好吃!”
“你小子又开始神神鬼鬼,别瞎想,国家大事,唯祀与戎,今次的盛会,可谓祀、戎合体,盛大异常,谁敢妄为,我说你小子就是鬼谷子看多了,看什么都觉得有问题,看什么事儿都会往那歪的邪的想。”
说着,安在海拍拍薛向肩膀,宽慰道,”别多想,有咱们这些老家伙在,就是有风浪,还轮不着你小子来抗呢!”
薛老三绽颜一笑,“那感情好,还是二伯痛快,那以后我这边要是有个三灾六难,您那边儿可不许拉稀摆带!”
“废什么话啊,你二伯我什么时候没给你小子撑住过!尿性……”
插科打诨中,时间溜得极快,很快车便进了长宁街,国庆在即,长宁街上已经实现了交通管制,沿途布满了各式安保人员。
道路一宽,车行更快,几分钟后,薛向和安在海便到达了大礼堂左厅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