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错愕地看向林琴,证据是什么?这种事情还有证据?
别说看热闹的人纳闷,就连刘家四人都觉得莫名其妙。
林琴伸手在头上摸了摸,那里鼓了一个大包,还有一些黏黏糊糊的液体,随后她将手摊开给大家看,“这就是证据!今晚我本来蹲在灶屋洗碗,结果被人一闷棍敲下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个伤是前世她被带回上林村才发现的,也是因为这个伤她才知道自己被刘家给害了。
民警看到血,神情瞬间多了几分凝重,“林琴同志,你这情况需要马上去医院处理,我们已经立案,一定会把事情查清楚。”
看热闹的邻居没想到林琴头上还有这么大一个伤口,望向刘家四人的眼神瞬间变得恐惧又陌生。
“这......这要是没弄好就是杀人了!”街道主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敢再和稀泥了,当即严肃地开口床斥责马翠花一家,“你们也太过分了!”
“不是我们!是她胡说的!我们没有打她!”马翠花咬死不认,梗着脖子嚷嚷道:“分明就是她做贼心虚,故意转移大家视线,今天是她被我们捉奸在床!奸夫还在那里躺着呢!她抵赖不掉!”
“你说我吗?”
众人齐齐看向床上醒过来的陈文军。
只见他一只手捂着脑袋,一只手不停地在身上摸索,神情痛苦。
民警一下子就发现不对,上前一把拉开陈文军的手,仔细摸了摸,脸色沉了下来,“同志,你是不是头部也受伤了?”
“对!对对对!”陈文军看了看民警的打扮,激动地抓住他的手,焦急地哭诉道:“警察同志,我的钱被偷了,我的钱不见了!五十三块两毛五分,那可是五十三块两毛五分啊!”
众人:“?????”
不是乱搞男女关系吗?不是脑袋受伤了吗?怎么这会儿又丢钱了?还是五十多快!那可不是小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