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工作先!”
夏本纯摆手,蹦跳着离开。
过了八点,酒吧很快热闹了起来,有寻欢作乐的年轻人、也有发泄压力的中年人,他们在酒精中,逃避着白日的不快。
卫梵难得有闲,便靠着墙壁,站在灯光无法照射到的角落,打量这些客人。
“你不念一首诗吗?”
夏本纯清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什么?”
卫梵不解。
“看你忧郁的样子,很像个诗人,这种时候,不是该念一首诗?祭奠一下逝去的时光?”
夏本纯反问。
卫梵回头,看着女仆少女眨着一双清澈的眼睛,摆出了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等着自己念诗,他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
夏本纯很认真。
“很抱歉,比起作诗,我更想做一场手术。”
卫梵抿了抿嘴角。
“哦!”
夏本纯没想到会听到这种回答,有点意外,走了十几步后,才回头喊道:“其实,我觉得灭疫士比诗人更酷!”
“你这是表白?”
卫梵笑了。
夏本纯愣了愣,跟着便伸出右手,比了一个中指。
“哈哈!”
卫梵大乐。
深夜两点,酒馆关门。
“你住哪里?我送你!”
卫梵背着已经睡着的茶茶,打算送夏本纯回家,一个女孩大晚上回家,太不安全了。
“不用了,快带茶茶回去睡觉吧!”
夏本纯婉拒。
卫梵白天冥想、晚上去酒吧打工,生活忙碌而又充实,偶尔也会去白家门口等上一段时间,但是终究没能见到白羽袖。
曹初升每天回去,都累得要死,连多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倒头便睡。
如是三天,卫梵觉得,这种日子,会持续到考试到来,可是他却不知道,小刀会的人,终于找到他了。
烟雾缭绕的分部,麻将牌声音清脆。
“分会长,找到那个小子了,就住在东边的京大公寓。”
在火车站敲诈卫梵未遂反而被揍了一顿的秃头男,低声下气的恳求着分会长,为他报仇。
“放心,在上京市,只有咱们欺负人,没有别人欺负咱们的份儿!”
虎背熊腰的分会长,决定给那个小子一个好看,不把他的骨头都榨出油来,简直对不起自己毒蝎的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