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说的也有道理。”白涓道人点头称是,而后又转过头去,向心壶道人问道:“师兄,那你问出来了么?那妖怪究竟是什么身份,值得妖帅睚眦舍命相救?”
“没问出来。”心壶道人摇头:“那些妖邪只是说,她平日里都穿着黑衣,佩戴黑纱,说话飘渺听不出男‘女’来。也从没有听谁说起她的来历。她也没有跟什么人提起过自己的过去。我想,知道这些事情的可能就只有死掉了的妖帅睚眦吧?”
“那就没办法了。”白涓道人如此说道。不过从他的语气中,倒是听不出什么“无奈”或者类似的感情。就好像是一般的闲谈之类,事不关己的感觉……不过仔细想想,这也的确是“事不关己”的可以啊。
就这样,有关那位冷先生的话题到此为止。茶炉里新烹的茶叶也已经好了,瑞明吩咐童儿,给客人们送来了两件点心。众人再继续喝茶聊天。不知觉间又过了许久,赵泓、白涓与心壶三人分别告辞。到了‘门’口,便分别开来。赵泓跨了鹤回了千霜山。待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便看到‘女’童盈儿嘟着小嘴,在‘门’口站着,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是谁给我们的盈儿气受了?”赵泓笑着问道。
“就是那家伙啊,别别扭扭的,让人看了就觉得生气。”盈儿对着赵泓说了这一句,之后就扯着他的衣角撒娇道:“小老爷,你干嘛要这个家伙到你的房间来啊,真是让人不舒服。”
“好了好了,那我就快点打发他走,这样总可以了吧。”赵泓说着‘揉’了‘揉’盈儿的小脑袋瓜,而后便走进了房‘门’。在里面,惹得盈儿不高兴的,心情复杂而且坎坷的等待着赵泓的人,正是玄‘玉’道人的小儿子,赵泓的师侄,一直以来都跟他不太对路的那人……宋任书。
“寒,寒水师叔……”
赵泓与瑞明等三人聊得许久。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宋任书却是在午后,就按照赵泓的吩咐来了他这里。一等就是几个时辰。说不心烦意‘乱’那肯定是假的。只是在听到开‘门’声之后,他还是浑身一个‘激’灵,忙不迭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赵泓几乎一个九十度的鞠躬,礼数周全的简直让人受不了。
“你也不必如此,孤也不会让你怎么样。西南之战,好歹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就算孤不看在这个的面子上,玄‘玉’师兄,孤好歹也的看顾几分。”赵泓暗暗轻哼了一声,而后不轻不重的敲打了宋任书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