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收拾好，赶到河流口。

人鱼原本的伤口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堵都堵不住。

人鱼死亡，沉入河流里，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泡沫。

岸边，轮换的仆人一死一伤。

死亡的仆人胸口出现一个窟窿，表情惊恐。

赵堇初皱眉，她靠近那个受伤的仆人。

仆人声音沙哑，眼神惊恐：“它，它回来了。是，是黑尾人鱼干的”

仆人越说越恐惧，其余仆人像是感受到了这股惊恐，一个劲儿的哆嗦。

莫名的，后院里一股恐怕的气息弥漫。

赵堇初没说话。

第二天中午，同样的事情又再次发生了。

管家急匆匆来报：“堡主，后院河流，又出现了一条受伤的人鱼。”

管家声音还算沉稳，可脸色发白。

任是谁遇到这种情况都不能淡定了。

这一次，仆人根本不敢靠近。

全都远远躲着，再没了昨天虔诚跪拜的心思。

赵堇初来到后院，这一次，是一条粉尾人鱼，同样在腹部的伤口，窟窿一样，被什么东西贯穿了。

赵堇初按照昨天的做法，又来了一遍，而且又问了一遍这条粉尾人鱼知不知道艾莫尔。

粉尾人鱼盯着她，居高临下强调：“人类，你身上有他的气息，可我要告诉你，离他远点。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黑尾人鱼都一个样”

“什么样？”

“都该死”

赵堇初沉默。

第二天晚上，粉尾人鱼死透了，又一次在众人面前变成了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