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完之后,我重重吁了口气,
“我暂且需要你的本事,我记得武学都有剑击的教导把。。不知道你身手如何。。”
“尚可一搏,,”
“勉强够了。。”
把被出卖和背叛的愤怨,暂时压下,我清理了一下现场,起码不要被误入的人,马上看出什么卯端,收拾整理了一些用品和道具,离开这里。
按照苏景先的指引,很容易就找到浣熊平时出入的地方,因为他对发展这个下线,颇有些心思。
但是我没想到,那只浣熊在当地居然找了相好,也是收容和掩护他的人,特别以他这副长相和身材。
我找上门去却没人在家,但是这个难不倒我,只是假意寻访亲戚,和街坊套问几句。
就在不远处的茶馆中,找到了那名妇人,让苏景先以奉命转交一笔钱财为由,轻易就诱使到店铺里,套头打晕绑了起来,塞到后宅的仓房里,
随后,暂时失去了耐心和怜悯和道德观的我,可做出任何残忍的事情来。
比如毫不留情的拷打这个女人,以便事无巨细的对照浣熊的生活轨迹,只是我用锤子敲扁了她第四个手指之后,就轻易问出了所有的事情,
包括那只浣熊的活动规律和生活日常,以及,最近向她炫耀的某些事迹。
我总算松了口气,走了出来,抹抹手上的血迹。幸运的是这只浣熊,在女人身上的口风,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紧,所以我还是多少得到一些我想要的东西。
比如这只浣熊并不像他宣称的那样,掌握相当给力的渠道和资源,平时走的最近的几个人,也不过是当地青皮无赖什么的,充其量掌握一些下层的眼线。
和南边的联系,也是恢复没多久的,起码像我这样的生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也意味着,就算他有心做些什么,但是连基本的人手和物资上的支援都还没有到位,才把苏景先忽悠,留下来帮忙兼充当台前的旗子,然后自己躲在幕后观察。
然后遇到了我和抱头蹲,才起了某种心思。
然后我们多找上那几个地方的功夫都省了,因为几个地点中,明显有一个与他目前的掩饰身份不相符的地方,那是他吹嘘攀结上某位贵人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