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以她的水准,就算知道没有可能发生点什么,也有值得我隐隐调戏,满足某种心理的本钱了。
她倒是很习惯我这种眼神了一般,直到我拿出一件东西。
“穿上它。。”
那是一条布带子上缝着的两块半圆弧的布片,夹了少许棉絮,两端还有可以交错绑起来结扣。
属于抱头蹲连夜赶工的手艺,说实话她的女红阵线什么的细活,实在和她在书法和阅读上表现出来的娴熟,不相匹配。
上面歪歪斜斜的针脚和线头,显然是多次拆线返工的产物,棉絮也有些薄厚不均,不过她还是噙着眼泪,舔着被戳出血留了好些针眼手指,给我缝制了出来,作为补偿,我给她含了半天手指,还配了些止创霜。
“这是什么东西,”
她疑惑的看了眼
“护胸垫子啊。。”
我劳神自在的回答道
“龌蹉。。”
她脸色变了变。
“难道你不想快些好么。。”
我道貌盎然的正色道
“胸前那么一大坨东西坠在伤处,不但不透气,还牵扯开伤口更难愈合。。”
“绑上这个东西托住,好的会快些,还方便换药不是”
“这样你也能做些轻微的活动,而不会压迫牵动伤口。。”
似乎是最后一个理由打动了她,将信将疑的拿了过去。在罩上幕布的侍女帮助下,穿戴了起来。
“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她轻轻活动这上身,牵动伤口皱了皱眉。
废话,我暗自吐糟道,看起来更加挺拔了嘣,起码d杯变成了e-。看她有轻轻摇摇身体,显然坐着起身的时候,比躺着风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