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你们不用知道,是我自己的事情。”云诗说着就站起身来,一甩袖,身上这身原本是素白雅致的衣袍便换了样子,成了一件典型的南陆女装,只不过是南陆女子平常穿戴的衣服,并不像祭祀们那样坠满了银饰。
大祭司见云诗这个样子,竟然是打算出门,于是更加诚惶诚恐:“主人,是奴婢无能,可您万万不可操劳,此时五溪已是危机重重,你可不能亲自涉险啊!有什么事,还是吩咐奴婢们去做吧!”
“文若,你知道我不喜欢说重复的话。”云诗一边淡淡的说着,一边就走向了大门,喵球立刻就从桌子上蹦了下来,紧跟在云诗的裙摆后面。
“是。”大祭司再次俯首磕地,她知道云诗不愿意说,她就更不该问,再追问下去,只会彻底地激怒云诗,她就只能保持沉默。而当她再次抬首时,屋子里便只剩下了她一个人,不见那人、那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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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之妄迷迷糊糊地醒来,便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用手一摸,便能感觉这东西应该是青铜制的,冷冰冰的,很扎实,这空间不长不宽,应该就是一个箱子的大小。他现在是一摇一晃的,应该是被人抬着的,只是他本来就还头晕着,这样晃晃荡荡的,感觉是要晕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