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猛地就握紧了手中的符纸,这个举动让下面的长老们更加疑惑了,他们急切地问:“大长老,信上是什么?!”连他身后的云亭也在问:“是什么?”
周围的人吵吵嚷嚷,让云舒很是心烦,他一下子就又捏碎了手中的符纸,怒喝起来:“不过是一些虚妄之言,不足为信!”
但是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云舒着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自然是打消不了众人心中的疑惑和期盼,也就是在这时,新捕获的符鸢一只一只地被送了过来,云舒已经不想知道这些符鸢身上写得是什么了,大手一挥,便将大堂之外新提过来的几个笼子全部毁掉了,然后他就对云亭说:“你先好好歇着,我去城楼看看。”然后他就不等云亭的回答,转身就踏步前行,这一屋子的长老们自然不甘落后,吵吵嚷嚷地就跟了过去。
偌大一个议事大堂,眨眼间便就只剩下了云亭,以及几个侍奉她的云门仆从。
云亭看着这些人离开,轻轻咳了几声,便有些虚弱地向着左右的人挥了挥手,说:“你们也下去吧,我一个人歇着。”
“是。”仆从们恭敬地行礼,缓缓地退了出去,并将大堂的门重新关上。
等到这个空间真的只剩下云亭一个人时,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有着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她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一枚玉牌,这块玉牌是一个“云”的造型,赫然就又是一枚“云字牌”。只是这块云字牌要比之前云舒拿到的那个还要晶莹剔透的多,就像是被人精细养护多年的玉。
“到底还是你赢了,我输得不冤。”亭缓缓地说着,又轻轻地咳嗽了起来,“我的时间不多了,她要来要回这些东西,就要快点,不要再倒腾那些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