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进裤兜时。
塞了好几遍也塞不进。
张得贵脸上极力想装得严肃些,但笑意,却忍不住自那嘴里的大板牙,向两边洋溢开去。
林东的手机响了,是班长,等他转身接电,同行来的几个男子围住张得贵,先是道歉,一个个说并非是不相信张得贵,只是来认认门,然后马屁如潮,拍得张得贵通体无比舒畅。
“你当我们老板是谁啊,唐老师她外孙,你们也看见的,他能是一般人吗?能跟别人一样吗?再说,当年要没有唐老师来咱们这乡下地方,教书育人几十年,能有一代又一代的娃子走出去吗?你们啊,你们又不是不认识唐老师,胡思乱想的,那点心思不招人笑话吗?你们说说,我们小老板那是什么样的家教,什么样的素质,他能是你们想的那样式吗?真是的!”张得贵现在说话也洪亮了,对那几个刚开始有点不信任的朋友严肃批评。
“唐老师也教过我啊,虽然不是班主任,但她教过我们音乐,那二胡,拉得太好了,能让人听出耳油的!”
“对,我也听过……”
“我爹小时候还让她带队到公社里表演过节目呢!”
“既然这样,那我下午就进山走一趟,我知道个地方,山草药长得特别好,保证能让小老板满意!”
原来林东只是准备随便收点药材,炼几颗活力丹跟鲁国强他们换东西的,但回来一趟,看到这边老家的山草药价格和药效以后,他决定大干一场,反正活力丹多炼点也不是坏事。为了加快收药速度,林东不仅派张得贵在玉溪老家这边跑腿,他自己还到别的镇上去收。
在外面跑了两天。
林东几乎走遍平|湖市所有的乡镇,药材收了一大堆,要没有贮物戒指,估计得租一辆皮卡才能装得下。拢共的花费,也不过两万多不到三万,便宜得跟柴火似的。
林东收药,有时候会忍不住,常常多给摆卖的老太太老大爷们一百几十块作为辛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