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深了,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余白二人一路飞奔。往那师古镇的县衙奔去,转眼间已经到了那衙门口儿,白桓见连个把门的都没有,对余杨说:“有点不对啊?怎么门口连人都没有?”
余杨沉吟不答,半晌,对白桓说道:“难道是因为监视我们那人一直没回去?估计知道我们要来?”白桓答道:“应该是,那我们直接上吧!”
说罢二人推门而入,果然院内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扇铁门之处点了两盏灯笼,那铁门微开,二人对视一眼,径直往牢房冲去。
进了那县衙的地牢,只见其他牢房都已经被清空了,走到尽头有一间最大的,白桓见那牢房里有一人盘坐在地,英武的面孔上只留下因疼痛而造成的扭曲,琵琶骨以被两根连着铁链的黝黑的钩子刺穿,铁链崩的溜直,接在房梁上。
旁边还有一桌子,一把一人多高的唐刀靠在桌子边,一个肤色白的可怕汉子正自斟自饮,这人不仅皮肤白得毫无血色,须发皆白,头发挽了高高的顶髻。
白桓见那锁了琵琶骨的人正是自己二师哥暮云子,此刻他的脸上没有丁点儿血色,白桓叫道:“二师哥!”
暮云子勉强抬头,看见他二人,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说道:“快走,别管我你们不是这厮对手。”
那人听了这话,说道:“暮云子道长还真给面子啊,你这两位师弟,别说青城派了,整个中原武林中,也算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了,怎么会不是我对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