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桓和那黑袍同时问道:“为什么?”
白袍对那黑袍道人说道:“你忘了师父跟我们两个说过什么?”
黑袍一拍大腿,恼道:“我的亲哥哥啊,这青城派都快没了,还守着师父的教条干什么?”
白袍笑着说:“这是他们这代人的事,听我的,咱们就别掺合了。青城派是倒不了的。”
黑袍急道:“还不倒!掌门人都被人掳走了!”
白袍又问白桓:“你师父呢?”
白桓心想若是说现在都还没找到师父在哪里,那个黑衣服怪老头多半又要出言不逊,可是不说的话又怎么蒙混过去呢?
果不其然那黑袍道人见白桓支支吾吾的,又说道:“丹青子这家伙,年轻的时候就是出名的莫名其妙,哥哥难道还不晓得?”
白桓听见这人几次三番的冒犯师尊,心头气愤不已,然而他话虽难听,但能在此处镇守剑池,定是门派前辈高人,也不好出演冒犯,只得忍下了这口气,对那白衣道人说:“师祖,我师父虽至今不知去向,但我相信定是在背后帮助青城派排忧解难,二位即是我派前辈,应该了解我师父的为人处世。”
那白袍道人笑着对他摆摆手,说道:“这个自然,你师父我二人自小看着长大,还能还能有错?”说罢拍拍白桓肩膀,让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