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辰子右手扯住自己黑色斗篷,顺着乾元剑招闪转腾挪,每一剑只差毫厘之距,却又无法触及他身体。余杨看出师父正使用拂尘手法催动自己斗篷与乾元放对。
两人大概过了四十余招,丹辰子依旧闲庭信步不慌不忙,而乾元却使劲了浑身解数般挥动手中长剑,丹辰子说道:“师侄,真不错啊,这剑法使得!简直得了你师父真传,不出意外的话,下届掌门非你莫属,你又是何必呢?”
“区区一个青城派掌门,我还没放在眼里,师叔,你也太小瞧我了。”
丹辰子瞧他出剑如风,却还能接自己的话,简直不像是一个二代弟子能做到的事。
丹辰子打定主意,想试试他究竟有多少本事,斗篷虚晃一招,乾元往后撤了两步,丹辰子趁机运劲在手,一把将斗篷朝乾元掷去。
经丹辰子这么一甩,劲透黑色斗篷,像一块铁皮般朝着乾元飞过去。
乾元一看原本柔软的斗篷经这么一甩,立即变得普通铁皮般朝着自己飞过来,深知若是被刮到一下,也是非同小可。
这黑色斗篷来势虽既猛又快,却不算难躲,也不知他是有意炫技,还是笃定丹辰子现在还不打算杀他,一个铁板桥压低自己的身子,躲过了这一张黑色斗篷!
这斗篷几乎贴着乾元的鼻子尖儿飞过去,带起的风刮得他脸生疼,他身板挺得笔直,斗篷一飞过去,左掌在地上一拍,历时站起。
丹辰子拍手叫好,说道:“这一手铁板桥功夫使得真是漂亮,你师父若是看到了,定然能感到莫大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