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牛叔看林七可怜,没要回报。但是后面林七家的生活慢慢好起来了,牛叔的肠子就花了起来,从一开始的请吃包子,到后面的半袋旱烟,现在给他的报酬已经到了一袋旱烟。
今天看着架势,是准备再涨一点了。
林七是单纯,但是他不是傻。
自己编织的竹器每回都没剩下,显然是极好卖的。
邻村的叔伯就曾告诉他,牛叔从他那里面挣了不少利。
他不愿相信,但是也没再退步。
三五天一袋旱烟,那是好大一份钱了,都够自己家里吃几顿肉了。
牛叔看了看牛车四周,“你看挂在四周可不可以?”
“行,我的竹器可结实了。”林七咧出白牙。
让出去的利是不好再拿回来了,更何况对方掐着命脉呢。
自己去卖也行,不过来回得废上三四天,还要搭上干粮,不划算的。
“那就拜托牛叔了,我就先回去了。”
牛叔坐在马车上,嘴里吧嗒吸了下旱烟,最后把林七的身影淹没在烟里。
牛叔出发了,林七又开始编竹器了。
林母则到地里收拾蔬菜了,至于水稻是没有的,活儿不重,都是林母一个人在料理,林七和林琳偶尔帮下忙。
他们家是不种稻谷的,一般是向别人买,因为这个力气活儿以前干不了。后来竹器卖得不错,就再没想过,反而是将那几亩稻田租给村里的亲戚,每年有个抽成。
林琳在村办的私塾读书,可劲可劲儿地认真读书。
“小七,快出来。我们上山打野猪去。昨天三明叔的红薯田都被祸祸了。”
林七正在赶工,手里编织着一只竹鸟。
这种巧活都是白天干,因为这个价值高,不过也费工夫。
听到这喊声,是三叔家的林本。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不过性格截然相反。
林本性格跳脱,喜欢到处乱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