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门人望着柳怀松早已消失的背影,交头接耳,小声嘀咕着。
柳怀松没有按照原路返回家中,而是轻晃着折扇慢条斯理的闲逛在道路上,心中美滋滋地,刚才小试身手让他挽回些许安心,原以为突破时得到的透明术没有多少用武之地,谁知,效果俱佳。
柳怀松之所以会认为没有多大用,完全因为此术施展后不能过多移动身子,否则自动解除,自从他半月前得到此术后便潜心钻研,才参透其中原理。
原来,只要他施展过此术后,身体会有半柱香的时间处于无形之中,既看不见亦摸不着,自己也碰不到任何外物,完全隐匿虚空,除非是炼魄阶段或之上,拥有感知力方能洞悉。
然而,他刚才的手法就是根据透明术的优点,所分析出来的战术,就是在出手前先施展此术,在将要击打在对手身上时,在解除状态,击打过后收手时在施展一次,最后在解除一次,来来回回共施展两次,解除两次,只有这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
唯一的破绽只是在击打对手时,那瞬间的解除状态,不过,刚才内院门人中修为最高的只有那汉子,也就修身四阶段,想在眨眼间看出来,以他修为根本不能,再者,他也没有感知力,所以只能傻头傻脑的活挨揍。
转过几个路口,四下里越是偏僻,柳怀松随意而行,受到凉风的诱惑被带来一汪湖泊前,随着凉风弃他而去,掠过湖面上漾起一圈闪烁白光的涟漪。
在斜阳的沐浴下,柳怀松平躺在湖畔的草坪中,双手托着后脑勺看着天际云彩,享受着落日前最后的余热。
这个湖畔草坪,是他平时最喜欢来的地方,也就是这个地方,在半年前得到那枚鸡蛋大小的奇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