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柳怀松看来:任何招数有利自有弊,倘若施展不好甚至弊大于利,很可能造成一失足成千古恨的结局。
在月光无意的陪同下柳怀松一人一影来到自家宅院口,伴随着犬吠声的节奏一步一步踏上石阶。
“是公子回来了么?”正待柳怀松准备推门而进时,咯吱一声,大门单边打开,缝隙中伸出一个闪着火光的鲜红灯笼,随后探出一个六旬老者苍老的脸颊,眯眼看上一会儿,淡淡笑道:“果是公子,快些进来。”
柳怀松含笑点头大步而入,从他手中拿过灯火示意老者自行回房歇息,自己则是提着灯火绕过大厅直奔后居小院。
房间中已有掌好的火烛,精美的屏风边也有满满的一大盆清水,柳怀松脱下全身衣衫赤身裸体的躺在木盆中,满怀心事的眼神扫视着房间的一切,喃喃道:“告别在即,突然有些依依不舍!”
自从他在醉意楼时便做出明日离开昙花县的决定,好男儿当独领风骚,志在四方,自己的后路怎需双亲来操劳呢?
既然自己不愿忍辱负重拜在王老门下,更不甘心在这小小的昙花县委身一世,天大地大,为何不去感受巅峰的孤独,为何不去享受人世间的逍遥,为何不去放纵本性的风流。
格局紧凑的房间中回荡着柳怀松慷慨的笑声,一丝不挂的他站起身来,带着全身如同火焰燃烧的黑气来到圆桌前,在微不足道的火烛照应下,感受着黑气从他每个毛孔钻出来的快感,笑了笑,自语道:“何必鼠目寸光,来看昙花县的风平浪静,为何不能高瞻远瞩,去欣赏外面世界的暗流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