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杀兵渐渐适应了现实，脸色阴沉道：“我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在短短一盏茶内经历那么……那么痛苦的回忆？险些让我在梦境里自杀，这不是闹剧吗？”

黑渊也脸色颇不好看：“我也想知道，这么做意义何在！”

小昭侧过头，风轻云淡道：“蚌因磨砺才会诞生珍珠，人因痛苦才会前进，梦境，本就是一场轮回着痛苦，促人精进之地，你们二人应该或多或少感受到自己修为上的变化。”

黑渊、杀兵内查一番，果然如此。

紧接着，小昭又开口了，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意：“另外，还有两件事告诉你们。”

“第一，你们不是经历了一盏茶，而是……一整天！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你们进入梦境，其实已经过了一天！一梦就是一天！”

“第二，你们在梦境里自杀，不是闹剧，而是……真的在自杀！只不过，你们自杀的是灵魂，一旦你们在梦中真的自杀，你们灵魂就彻底熄灭，懂了吗？”

包括江白羽都脸色微变，黑渊更是惊得站起来：“你说什么？梦境里的自杀是真的？”

小昭淡淡点一点下巴，不置可否。

顿时，场上的气氛瞬间从初来的兴奋凝固到极点。

连江白羽都有种想自杀的冲动，何况是他们二人？恐怕刚才真的已经处在了自杀的边缘。这一次梦境能勉强遏制住自杀的冲动，那么下一次呢？为了一点修为的精进，就用性命来拼，未免太不划算！

怪不得梦境之中，有人说能支撑一天者众，撑过十天者少，那是因为，经历过一次的人发现，他们每一次梦境都是在用命来拼，出于惧怕，纷纷退出了！

用命换修为，到底还继不继续？

在他们二人目光剧烈闪烁时，江白羽则已经盘膝而坐，暗自呢喃，每一次经历梦境，都是一次凶险的旅程，所以，既想突破修为，又想减少不必要的生命凶险，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获取紫心梦境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