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的东西,我就不多说了,还是说说如果我去了那个位置,你们刘家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样的?别到时候你把我弄上去,然后你们刘家的人又把我弄下来,那就真的没意思了。”陈忠华说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其实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只不过这个解决的方法,我还没有给我们家里面的人说,但我相信这样的解决方式,应该对于我们双方都后好处。至于政绩这方面的问题,我也有解决的办法。”刘东说到。
“看来你的心还不小啊,现在就想着该怎么安排你们家上一辈的职位问题了。”陈忠华有些好笑的说到。
听到陈忠华这不知是讽刺还是赞扬的话语,刘东头也不抬的回答到:“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当年我爸去苏省的时候,我就出过力气,现在再安排一下,也算不上什么。您去了那个位置,上到正部级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但您想必也了解,如果我们公司的计划成功了,那里能获得的政绩绝对不仅仅只是一个副部到正部的能量,即便是副国级,也有很大的把握。
这么烫手的一个位置,即便我说我能做主给您拿下,想必您也不会相信。所以,我也就不给您做一些没有把握的包票。更多的政绩,其实我是打算给我大伯。您也知道,我大伯现在是计委的主任,轻工部这边的事情,要说他也能够沾上手。正好改革国企这一块的事情,就可以交给他来做,到时候多出的那些政绩,就可以算在我的大伯头上。
所以您也就不必为多出的那些政绩着急,到时候什么问题我们老刘家扛下来就行了,伯父您需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把轻工部还有那些能够交流的企业或者那些企业管理人员抓到手,就算抓不到手,也要打好关系。只要做成功这一点,那么陈家的根基,就算能彻底的稳固下来了。”
听到刘东这番话,陈忠华即高兴,又有些失落。高兴的事情就是他上到正部级的位置,那些麻烦都由刘家给接过去了。失落的是一个或许会出现的副国级位置,他却没有资格坐上去。虽然能够上到正部级,他就已经非常高兴了,但有一个副国级的位置在他的眼前诱惑他,想要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放弃,确实有些舍不得,这也算是贪心不足的表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