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工斗旋。”凌凡坦白。

“人，人工斗旋？真的铸造出了这种东西，我，我能看看吗？”人王颤抖着双手，连说话都不利索了，纵使他经验丰富，见识极广，却也已经被震的一愣一愣。

人工斗旋啊，那是想都想不到的存在，如今竟然真的铸造出来，那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一个人可以拥有两个斗旋，并且可以拥有两个斗魂，这是多么巨大的增幅，一想到这点，人王就忍不住要痛哭流泪。

数千年来，他都尝试着各种各样的方法突破自己，甚至为了得到力量，直接废掉自己的斗气，创造出天陨术，就是因为他不甘现状，他要突破。

可实力到了他这般进阶，已经是千百年没有前进过了，他甚至都快要放弃，可人工斗旋的出现给了他希望，如果他能够吸收人工斗旋的话，岂不是……

凌凡将人工斗旋交给了人王，在交接的时候，可以明显感觉到人王的手在抖动，他实在是太激动了。

宛如捧着宝贝一般，将人工斗旋捧在手里，用心感受一下，惊讶的发现人工斗旋竟然是活的，仿佛还拥有自己的意识。

“这东西能吸收？”人王终究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可以的，我已经炼化人工斗旋，只需要利用原始的斗旋将他炼化就好。”说着，凌凡却眉头一皱：“不过老师，您没有斗旋，这似乎是个大问题。”

“胡说八道，谁告诉你老夫没斗旋的？看看这是什么。”人王怒骂一声，挥手间，竟凝练出了一缕斗气，虽然斗气波动不强，却是真实存在的。

“老师，您怎么……”凌凡为之震惊，人王不是废掉斗气，才创造出的天陨术吗？

“斗气可以废，难道还不能重新修炼吗？只是废掉斗气时损耗太多，老夫的斗气修为增长缓慢，如今只是斗君而已，谁规定斗君不能有斗旋的？”

人王骂着，突然想到一个难题：“可是老夫没有斗魂，光吸收人工斗旋，似乎也没啥太大的作用，他奶奶的，早知道当日老夫也收服几条圣魂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