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回到了开封人民医院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
大夫为端午检查了伤口却不容乐观。端午的伤口愈合的并没有端午预计的那么好,这是因为端午一直在动,虽然他大多时间都是坐在轮椅上,但是与人打招呼,甚至是离开轮椅走动都会因此牵动伤势。
他的伤口红肿,而且有些地方依旧有血从伤口里面渗出来。
大夫说,如果端午再不躺在床上好好休息的话,绝对会挨第二刀。他会把缝合的伤口切开,然后将因为无法愈合而感染的肉挖掉,之后再缝合上。
而且大夫在临走的时候,特意的说了一句,整个过程是不能打麻药的,因为如果伤口化脓,打麻药会影响伤口的愈合。
这听起来像是威胁,但端午却知道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因为之前他就经历过这种割肉之痛。
“呵呵,有点意思。”
端午自嘲的笑了笑,然后走到窗边看向窗外。
他是在感慨,自己虽然想要休息,但似乎他根本没有这个时间。远的不说,就说千叶千手就不会让他安安静静的休息。
窗外骤然刮起了风,月光也被逐渐涌来的云头盖住。
端午默默的念道:“风黑月高夜,杀人放火天。”
“团座,您在念什么呢?”
正在这时,一直跟在端午身后的老算盘诧异的问道。
端午回过头道:“今天晚上你不要陪我了,到隔壁去与陈树生等人呆在一起。并且告诉兄弟们,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别到了半夜被人摘了脑袋都不知道?”
老算盘仿佛明白了什么,微微躬身道:“是团座,您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