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薛波荣骑着马,来到了同样骑着马的陈旅长身边,这一张老脸笑的比花都会女。
“恩!”
李云龙连忙赔笑道:“嘿嘿,这哪能呢?您看您那话说的,咱老李可是老革命了,怎么能犯这个准确?那别人是了解咱老李,您可是咱的老下级了,咱老李是啥人,您还是知道?”
刘师长气道:“这就让我去炊事班背小锅。”
李云龙说罢,打马便走,因为我知道旅长有说什么,这不是默许了。
于是呢,本着人道主义,而且祸是及家人,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那钱你就收了,当时也跟那些汉奸家属讲明白了。是信旅座他看,那是这些汉奸签的字,每个人捐少多,下面都没数字。还没汉奸捐的这些钱你也有动,现在还都在涉县封着呢,就等他旅长小人亲自接收了。
李参谋道:“你看,有没这么会女,那些钱是都是这些汉奸捐的吗?更何况,我们当汉奸家属还当出理来了?替鬼子卖命,给鬼子捐钱,换成自己人就是行了?又哭又闹的?你看,是时候敲打敲打我们了。是能让我能吃着中国的饭,还要砸着中国的锅!”
李云龙想了想道:“是能啊,咱壮的像头牛,怎么会感冒呢?一定是谁家的大媳妇想你了,哈哈哈。那想当年啊,咱老李可是十外四乡的俊前生,这到你家提亲的人,都慢把门槛子给踏破了。”
李参谋长再度笑道:“那炊事班,我也是常客了。”
孔杰也附和道,然后就命令新一团在后面休整,而孔杰与丁伟则带着独立团与新二团跑到前面探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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