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抵制日货,离开上海上海沦陷,离开南京南京沦陷。这是有点可疑,但还是不能证明他就是日谍。”
端午喃喃的说了一句,然后再度问向魏琴道:“还有什么可以之处吗?”
魏琴思考了一下道:“除了魏何这些反常的态度,还有一些细节非常符合特工人员的特征。
魏何常常一个人陷入沉思,并时常向身边的人表达自己对国家未来的担忧。他认为,生病了的不是这个国家,而是这个国家的人。如果我们自身不去改变,那么整个国家将面临灾难性的后果。
这些言论引起了周围一些人的共鸣,但也有人认为他是个危险的人。
而且据相熟他的人说,他的私生活很少,经常都是一个人深居简出。
但是每个月又都会请假消失几天。没有人知道他消失的这几天去做什么了。
有人说他出国了,而也有的人说,他是去给日本人通风报信去了。
但这些,都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
端午听到此处,靠在沙发上微微的闭上了眼睛。这个魏何的确有可疑之处,而且最可疑的还是他与德国军火商-克莱门斯的接触。
他破坏了自己与克莱门斯的军火生意,这便是最大的疑点。
端午想了想道:“接下来你便不要查了,因为那太危险了。”
魏琴躬身道:“主任,这是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