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他手中的衣服却不见了,落入了端午的手中。
端午,将衣服丢给一旁的老葫芦,冲着朱胜忠道:“这里我说的算,谁要是不服,我就打到他服为止。”
“我就不服!”
朱胜忠歪着脑袋,不服的看着端午。但是他却没动。因为刚才他被踢中的左侧膝盖,依旧隐隐作痛。
所以他是有心不服,但身体上却不允许,只能嘴上豪横。
“小子,你很狂啊?我们团副,黄埔四期的,征战沙场无数。但现如今,却仅是一个中校副团长。你有什么资格当这个上校团长?”
一直站在谢晋元身边,带着圆框眼镜的上官志标,也气愤不过的质问。
“论资排辈吗?那岂不是谁活的越久,谁就越有优势?”
端午反问,上官志标一时语塞,竟一时间找不到一句话来反驳端午。
但是一个个自打战场上杀出来的士兵,依旧不服。
他们之中有当兵几年的,也有当兵十几年的。但是他们的职务却有的是排长,而有的甚至只是班长。所以端午凭什么一上来就是上校团长?
只因为留守四行仓库吗?那么今天他们来了,是不是他们也应该封一个上校团长干干。
“让我来,我跟你比枪法。”
一个山东兵上前,要与端午比试枪法。
端午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那山东兵据枪,便瞄准了百米外,墙上的挂的一顶小鬼子的钢盔。
砰!
枪响了,钢盔的正中,多出了一个圆形的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