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参军,杀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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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姐,我要走了。”
就在门外的民众,尽数欢呼与怒吼的时候,一个留着长发的青年人,与一个正在数钱的女老板请辞。
女老板无动于衷,一边将数好的票子放在一旁,一边点起了一根香烟,问道:“到了北岸就是死,十八年又是一条好汉,那是骗小孩的鬼把戏。乱世中,还是钱最重。”
“那个男人有吸引力,不知道为什么,我想为他去死。在我床头柜的抽屉里,还有十块大洋,麻烦蓉姐寄到我家里。”
青年男人,说罢潇洒的穿上西服,带上礼帽,自打正门走了出去。
“你个蠢货!死到外面最好别回来!”
蓉姐在青年人的背后谩骂,但是心里却不知为何一阵的绞痛。
四行仓库的一战,她虽然看似满不关心。但其实却一直在关注着。
只是她一直在告诫自己,那是军人的战争,与自己没有关系。自己只是一个赌场的小老板,赚一些生活费而已。
战争的事,就让那些军人去做。自己只做好自己就足够了。
但是不知道为何,她的心越来越说服不了自己。
与此同时,童子军杨慧敏又开始在大街上募捐了。周教授抢过老婆手里的金项链丢在了撑起的旗帜上。
何香凝站在苏州河的南岸说了那一句经典的台词:“国人皆如此,倭寇何敢?”
的确,倘若国人皆如此,倭寇又岂敢越雷池一步?
但不知为何,此时仿佛一切都燃了起来。都是因为那个青年人的出现。
他站在整个四行仓库的最高处,就如同一面迎风招展的旗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