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道:“那我就给谢兄一个面子,告诉你,咱们为什么不能走租界。
首先一点,委员长错了,.......”
“咿,可不敢这么说。”
谢晋元紧张兮兮的跑过去,捂住端午的嘴,贴在端午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道:“端午兄,委婉一点,一定要委婉一点。”
端午无奈的摆摆手,谢晋元坐回去,端午这才继续说道:“求人不如求己,靠着别的国家那张嘴是行不通的。从九一八以来,那些老牌的殖民者就在调停。
但现在呢?东北沦陷了,华北沦陷了,难道还不足以令我们幡然醒悟吗?
租界内的英国人,惧怕日本人,为了保证自己在华利益。他们会因为我们死守四行仓库,而去得罪日本人吗?”
端午反问,在场的人尽数无言以对,包括那位之前还在振振有词的特派员。
因为的确,这些老牌的殖民者越调停,仿佛中国越吃亏。
日本人占领了东三省,委员长指着英美法等国家调停,结果怎么样?东三省还不是调到日本人手里了?
所以那些老牌殖民者的调停,只是伸手在向日本人讨要好处罢了。
特派员蹙眉,虽然他明明知道自己是错的。但还是想要执行委员长的命令。
因为他的一切,都是委员长给的。倘若他不能贯彻执行委员长的命令,那下场就只有一个,就是一无所有。
“端午兄,我对我自己刚刚的莽撞,向你致歉。”
特派员起身,先向端午鞠躬,然后这才语重心长的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事情没有到最后一刻,我们谁都不敢说,自己就是对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