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长一看就是出事了,问道:“可均,出什么事情了吗?”
徐主任连忙上前道:“报告委座,在昨天之后,中统上海站的徐博文就与我失联了,而且他们这一次伤亡很大,据幸存下来的人说,徐博文在完成任务后就不知所踪,随行的还有中统上海站的一些干部。
而且我还听说了一件事,那个端午与地下党走的非常近。而徐博文失踪的时候,又在押运大量的黄金。
所以我怀疑,是不是端午与地下党串通好了,在徐博文完成任务后,又把黄金劫走了,然后送给了地下党?”
委员长听到这里同样蹙眉,因为他最讨厌的就是手下的官员与地下党扯上关系,更何况,端午仿佛永远都与地下党有撇不清的关系。
“有证据吗?你要知道端午的身份。”
委员长板着一张脸质问,而徐主任则连忙道:“委座,直接证据我现在还在命上海站的特工收集,但是有一件事,却已经证实了。
在上海的时候,端午曾经与上海的帮会连手灭掉了许多投靠了日本人的帮会。这所得的财物,端午是与这些帮会人员对半分的。但是接收这些东西的却是地下党的一个女人。她好像叫陈怡。而且有传言说,这个陈怡还是端午的表姐。”
彭!
“岂有此理!”
委员长气的拍桉而起,在屋里转了三圈,这才与徐主任道:“查,给我继续查,看看这小子,到底还有多少事在瞒着我?还有你,你们军统也去查,我倒是要看看那个猴崽子到底在背地里都做了什么?他还有一个地下党的表姐?这我怎么不知道?还明目张胆的资助地下党?他这是想要气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