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今天就走,在这里也只是路过而已。
而且我想,之前鬼子也曾经扫荡过你们吧?你们不一样也挺过来了?所以这一次,我相信你们一定也能行。
更何况我走你们的路,可没有白走,过路费我可是交过了。你们可不能不守道上的规矩,好处你们拿了,但有了麻烦又来找我对不对?”
“这,.”
刘大麻子很想说:这不对,是你在坑我们。但是他又没有证据。
因为的确,对方交了过路费了,按照江湖规矩,人家交了过路费你就得让人家安全的过去,不能因为后面有人追杀这位,你就反悔了?让人家再回去被鬼子杀,这像话吗?
所以刘大麻子无话可说,只能带着几个手下又回去复命了。
而此时,带着人赶来看了一场好戏的马平安笑了笑道:“叶兄弟,这之前你要遇到这样的好事可是求之不得啊,怎么对这伙土匪这么苛刻?”
端午道:“土匪跟土匪不一样,有些是被逼上梁山,而有些人则是甘愿落草为寇。就拿这座山雕来说,他家三代为匪,你说他是被逼的吗?
而且这伙土匪我打听过,杀人越货,甚至屠村的事情他们都干过。要是把这种人招到咱们队伍里来,那还不乱套了?
哪怕是跟他们一起打仗都不行,老百姓会认为,我们东北抗日联军好坏不分,从而疏远我们。
所以我们不能只看到一点点眼前的利益,就葬送了我们东北抗日联军的名声。”
马平安点点头,认为端午说的很有道理。
然而也正在这时,有战士急匆匆的跑来道:“叶领导,潘领导,我们马队长醒了。”
“嚄?这么快?”
端午笑道,而马平安也呵呵一笑。因为马三炮的重伤始终是游击队的一块心病,而此时他醒转了,整个部队也如同活了一样,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