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切!啊切!......”
韩复榘站在窗口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他是一个聪明人,知道这是有人在骂自己,于是便指着窗外的天,数落道:“骂我是吧?骂吧!骂吧!骂了老子,老子身上也不会少一块肉。哼!”
韩复榘絮絮叨叨,就如同魔症一样。
他是在生气,他前脚刚从济南撤出来,后脚鬼子就大败了,日军第二集团军,差点没有因此退出济南。
所以,他气自己的这个命,他刚走,鬼子大败了,他就这么与一场白捡的胜利擦肩而过了。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被同僚们笑死?
当然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因此得罪了那个疯子端午。
这个疯子,可是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就毙了两个师长。
韩复榘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感觉脖颈子都凉飕飕的。
他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打一个电话解释一下。但又一想,那个端午都没有打电话来兴师问罪,自己又何必去找不自在?更何况,他可是山东王,手下三个军。连委员长他都没放在眼里,又何况是一个区区的端午了?
想到此处,韩复榘竟然有些释怀了,他谁也不管,老子就是撤军了,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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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也正在这时,通讯官敲了敲门,等在门口。
韩复榘招了一下手,那通讯官这才走进来道:“司令,重庆来电,说是要在开封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