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缩者彻底成形,“哐哐哐”迈着沉重的步子发出诡异的低沉咆哮扑向扎克。
而扎克的金属手掌也发出剧烈的声响的同时更换了金属板,他抬起手,被魔力催动的钛释放出巨大的压力,把身后的压缩者瞬间压成了一块薄薄的铜皮。
又一股经验入体,扎克的等级刹那间便来到了八级,压缩者的经验高于常人许多。
还剩两个。
一个便衣贴近扎克身旁,手枪对着扎克的脑袋,清脆而迅速地扣下扳机。
“砰!”
他怎么还没死?!
便衣崩溃了,银质子弹头绝对已经精准无误的穿过了男人的头颅,男人的颅骨都应该已经出现一道清晰的孔洞了。
但是扎克还活生生的朝自己抬起了他的金属拳头,在他的金属重拳砸向便衣身躯的同时,一股不知何处而来的重力伴随汽笛鸣叫压碎了便衣身体的每一块骨骼。
子弹已经射出枪膛了,死的人却仍然不是有金属手的男人。
还剩一个。
最后的便衣已经因为恐惧失禁,弄脏了扎克好不容易才打扫干净的衣服,只是不知被什么未知力量支撑,稳固的站在车厢上。
扎克特地把他留在最后,是因为在火车站里射穿扎克头颅的人是他;
因为没射中目标而发出咒骂的声音的人是他;
车厢里人们听到的试图毁掉整个车厢,吓到米蕾了的声音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