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圣看到的小燕竟然剥离了自己的灵魂，以灵魂之力来攻击他时，他震惊，却也无奈。这是身为傀儡的悲哀，如果自己的灵魂与这传信蝶分开，那也就不是傀儡，是一个正常人。没有人会知道，他们脸上的传信蝶，也是他们成为傀儡的最明显标志。

浓浓的悲哀，在轩辕圣心里浮现。

傀儡的灵魂之力，与普通的灵魂之力完全不一样。傀儡的灵魂之力是经过特殊加工，又吸收了阴邪之气，这样的灵魂的产生的力量是毁灭性的。

牟小燕为了冷霸已绝然不顾一切，他虽然不想走到这一步，可是她既然已动用了灵魂之力，他也只能用灵魂之力对待。

灵魂之战，于半空中倏然展开。

桀桀阴惨惨的笑声再次从牟小燕嘴里逸出，这次的牟小燕看去，已如一个傀儡，再无一分人气，赤红的双眸，闪着丝丝激动，又带着一丝邪恶。

轩辕圣左额上的金色传信蝶果断飞起，蝶中间的灵魂果决地冲向红色传信蝶，连一丝后退的机会也不给双方。

轰轰轰

金色的光芒完全吞噬了红色的光芒，牟小燕发出了惨叫声。

轩辕圣见到牟小燕从半空中跌落，要救她时，一只火凤从她身上迅速分出，栽着她缓缓跌落地面。也没有过一会，九头骑龙与百万黑衫军以极狼狈的方式全部跌倒在地，场面极其诡异。

牟小燕受重伤后，轩辕圣就收回了金色传信蝶，也不再吞噬红色传信蝶中的灵魂之力，放了它回去。

回到地面，轩辕圣神情复杂地看着她。

牟小燕虽伤重，却没有昏迷，她的神智已然恢复，对上轩辕圣，她脸上一丝迷离。

“圣学长，咳……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呢，这样我……也解脱了。”

他们被抓去制作傀儡时，都会被逼把自己的灵魂交出吸引传信蝶，也唯有轩辕圣一人得到了金色传信蝶，才有了极品人形傀儡出现。

传信蝶的等级在这一次的灵魂之力对战，充分地证明，金色传信蝶的等级比红色传信蝶的等级高上太多，对方的吞噬，完全是自己的几倍。一种灰心与绝望，让牟小燕丧失了信心。身为傀儡，连死亡也很困难。如果真的可以，唯有让同样是傀儡的同伴吸收了自己的灵魂之力，虽然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总比这样被人控制一辈子强。

“为什么？”

让他清醒地吞噬自己的学妹，他做不到。而且，他也不愿意自己拥有这个能力，这代表着他是一个被人控制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