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天声音冷了。

“肖慕，我不管你同意于否，你必须记得，死所有人都好，绝不能死你。若是你死了，就真的完了。”

第一次，无天正儿八经喊她的名字，却让她心里难受。

“师傅，如果我身边的人都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活着，你觉得我会快乐吗？不，我不会，我只会恨自己这样没用。”

无天盯着肖慕久久，人一下子仿佛老了几十岁，清澈的双眸变得沧桑十足。

“徒儿，若是可以，我不会让小霸子去送死，要知道，我也亏欠他。如果不是我们发明了那些，他也不会成了牺牲品。你知道吗？他被打上了这个烙印，就算我不想利用他，他也没有自由。若是你注意，就会发现他与牟小燕两个人出问题了。他们两个人与小圣子不一样，他们不是真正的极品，是有着一点瑕疵的次品。离了封天门，他们活不过三年。难道，你要我亲口告诉他们这个真相？”

肖慕怔了，“怎么会这样，师傅，你是不是说错了？”无天的外貌明明很年轻，散发的气场却非常的苍老，就如一个濒临死亡的老人。

“对不起，我与老仇两个人都隐瞒了你。自从天地有了异变后，我们在外面的那些傀儡，都变成了你看到过的那些活死人。明明有生命，却没有自己的意识，只是一具听令行事的行走傀儡。”

肖慕抓住了无天的双肩，“师傅，那阿圣的最终结局也会这样吗？”无天知道轩辕圣与肖慕之间的关系，他现在也不想骗肖慕了。

“他会比他们坚持得久点，最多五年，也会变成活死人。”

肖慕心拧得生疼生疼，张了张嘴，她该说什么，害他们的人是义父，如果不是他不断地支持风无极，哪里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再往上追究，就该怪师傅，是他研究出来的。她身为他们的亲人，这些罪都应该她来还。

“……师傅，没有办法吗？”

无天明白若是不说清楚，肖慕就完了。

“有救，只有去死亡国度与死亡国主商量，放了他们的灵魂奴契约，还他们灵魂自由。只要他们的灵魂自由了，我们就可以想办法给他们换个身体，让他们夺舍，这样，他们就重生了。”

他们的灵魂就算自由了，他们的身体已没用了。要真正的重生，必须夺舍。

肖慕脸色苍白，突然金蝶在催她，她想起找无天的目的。

“师傅，这事我们等会再商量，现在兽城的人说你散发出去的那个谣言是真的，你告诉我真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肖慕见无天的眼神闪了一下，声音也扬高了。

“师傅，你不准再骗我，我要知道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