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恢复记忆的艾怜儿会知道，可是她永远也成不了艾怜儿，只能是闻暮色。

没有见到肖天乐，圣天还想着补偿闻暮色，允许她为他生下后裔。见到后，再也不愿意让闻暮色靠近他身边一步。至余，肖慕，想毁之。

青老笑得极浅，“这一切看天意，命运如何安排，我是不会插手的。”肖慕的命运，他也完全看不透。偷天换日臂环，果然是超神器。

圣天冷哼。

走在前方的肖慕与无天并排走，仇恨天则与封天门一起进入了神戒之内，跟在她们身后的人却是冷程八人，再加上青俊几人，而谈克与轩辕圣进入了神戒之内。本来，青长河也想进入参加一下，却被谈克拒绝了。

肖慕知道谈克不想时刻与青长河呆在一块，满足了他的要求，让他与轩辕圣和金獯王们、阿呆暂时先在一块联络感情。

“师傅，那一日，我见到了复活的圣天。”

十日期间，除了养伤，便是修整，与无天几乎没有时间单独相处。现在，她才有机会。

金蝶的死亡，肖慕虽然不再拥有天眼，本身的实力却足以弥补她以神识探测附近上万米的情况。

无天的身子僵硬了一下，沉默半晌才道，“你是不是奇怪我们长得很像，说实话，若是可以，我也不想与他长得一样。”他是圣天分裂出来的一个人格，也是他的另一个灵魂。

肖慕看出了无天眼里的挣扎与痛苦，“师傅，我明白。如果是我，也会难过。”没想到无天与圣天竟然是双胞胎，这关系可真近。

无天低低地叹息一下，声音轻得连肖慕都不曾听到。

“你不会明白的，若是你明白了，可能会讨厌我。”

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只有他与圣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