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木老爷的功夫就算深藏不露,也抵不过主宫中层层包围的精英侍卫。他身后,只跟了个身形窄小的亲随,能做什么乱,算了算了,继续守好你的城门吧!
木老爷持着暗影军师的令牌,一路直朝主宫水牢走去。
进入水牢时,木老爷还不忘对守卫之人叮嘱一句:“我奉军师之命,此行绝对保密,你可明白?”
“明白!”那些守卫皆躬身应和。
木老爷只带着一个亲卫,大摇大摆,径直走进这号称守卫最严的监牢鼎界主宫水牢中。
水牢中凄暗冷清,今晚并无重要犯人需要连夜审讯,这牢中更显凄清。
“她是那个如烟?”木老爷站在一所水牢前,问狱卒说。
“就是她。”狱卒忙应。
木老爷打眼向里面瞧了瞧,吩咐道:“将她升上来。”
“是!”
咯吱,咯吱,咯吱。
伴随沉重似有生锈的铁链声,明萨浑身湿透,遍体鳞伤,意态沉迷,从湿黑的水里被硬拖出来。
这陈旧的铁链声,剧烈,暴戾,仿佛是通向地狱,可见魔鬼的利爪向前伸来。
明萨披头散发,长长黑发上结了冰凌,糟乱地披打在脸上,肩上,背上。她浑身是血,闭着双眼,脸色苍白,毫无反应,气息奄奄。
这水牢里,漆黑肮脏的四壁,混沌不堪的水,各式令人胆颤的刑具。木老爷注视着这一切,再看向明萨,心中感慨这女子不易,油然而生一股敬佩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