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思夫主教说得对,米修斯,赶紧招了吧!你是不是蓄谋已久,等的就是今天!”刚才发出惊呼声的那个胖子,跟在柴思夫的身后走了出来。
见到这两位,吉尔主教火热的心一下子如坠冰渊。他们追随丘尔大主教已有数十年。若是丘尔大主教退下来,他们二位是最有机会坐上大主教位子的候选人。
“柴思夫,达尔。想当年你们只不过是才入圣庭的小神父。怎么?跟在丘尔身后几十年,转眼就变成主教了?
从你们站立的位置来看,你们的身价比站在后面的主教们要高出不少啊!”米修斯的怒火仍未消退,故而,现在的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和之前截然不同。
“哼!米修斯,你以为我们跟你一样是一个不知进取的人吗?在最靠近主的国度内,我们不会浪费一寸光阴,浪费一点资源。
我们现在的修为若是不能高过你,那我们的岁月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哼哼!现在,你是准备束手就擒还是让我们暴揍一顿呢?
丑话我先说在前头,我的修为在近来不是很稳,似要突破。因此,下手的轻重会拿捏不住。万一在下手途中,你被我打死了,你可不能到撒旦那说我坏话。”
不管柴思夫的话是真是假,总归这是对米修斯的羞辱,也是对自己强烈的自信。
“走走走,游游游,路见不平一声吼!虽说正义在头顶,无奈乌云遮慧眼。不管神仙与上帝,明心在我不由他!
我真不知道你们有何脸面说自己是主的仆人,而且还声称这里是离主的国度最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