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笔画银钩，没有朱字小楷，有的只是一张凭空出现的透明书卷。

“我觉得头道菜应该来一点开胃的小菜，糖醋的不错。”

“不不不，有很多人不喜欢吃甜食，我觉得鲜辣一点的才好。”

二人相视一眼，同时抬手，准备抢先在透明书卷上写下自己的菜名。

一金一白的两道指光在空中相遇，没有剧烈的碰撞，没有燃起的火花，更没有能量间的排斥和吞噬。二者就像是水和乳，默契的交织在一起。

金色的指光是一道法则，白色的指光是一道法则。两种不同属性的法则在这一时刻，产生的互溶迹象，完全颠覆了人们对法则的认识。

“小子，你准备写下的菜叫什么？”姜孙牙心里猜到了一些，可想要知道是否是自己想的那样，还得开口问妙俊风。

“心太软。”妙俊风抬手一挥，让心太软这道菜式的模样浮现在半空中。

“为什么是心太软？”姜孙牙不解，即使猜中了甜品的范围，但没有想到是这个。

“因为我心善，致使被人欺。假如我能够狠一点，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事。红枣去核去肉，塞入香甜的糯米，填补了我的不足。一切归零，从头开始，重新塑造，不是挺好吗？”

“就你小子还心软？难道现在的你不是从头开始吗？生生不息法则果然玄妙，能够融入任意一种法则中，不管是光明的，还是黑暗的，亦或者是正反两面的，反正它都能够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