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见叶不凡没有回答，没有再说什么，便安静地站在一旁等候，他给叶不凡看的这两道幻象，即使是他，曾经也看得久久不语。

许久之后，叶不凡缓缓地回过神来，对着老者恭敬地躬了个身，道：“不好意思前辈，让您久等了。”语气之中带着一丝歉意。

“无妨。”

老者无所谓地摆摆手，看着叶不凡道：“你看懂了嘛？”

“晚辈似乎看懂了一些，但也有一些东西还是懂。”叶不凡如实将自己心中所想回答了出来。

“你看懂了什么？”老者继续问道。

“看懂了，这个战争的残酷无情。”叶不凡说道。

“那你又有什么看不懂？”老者问道。

“看不懂为何，战争为何会如此残酷无情，冷血至极。”叶不凡道。

两个画面，除了第一幅他没看懂以外，第二幅他倒是懂了一些，战争的残酷无情，虽然他早已知道，但这却是他第一次见到玄武大陆上的战争。

虽然不知道老者将这两个画面，给他看的意图是什么，但好在，这两个画面弥补了他对这个世界战争的认知不足。

这两幅画面里的战争，甚至要远比前世的战争更加残酷，更加无情。

他更没想到这个世界的战争，竟然会拿普通人的『性』命当做挡箭牌，也没想到，竟然会将士们家人的『性』命当做威胁。

老者摇了摇头，叹道：“你还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