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度日如年,苦不堪言,悬浮在地火熔炉上已有七七四十九天。
以一具骷髅之身,架在烈火上炙烤,那种滋味,王越一点也不想回忆。不用回忆,他仍能清晰的感受那种极端痛苦的非人待遇。
为什么不用回忆,因为他仍悬浮在地火熔炉上,遭受地火的锤炼烧烤。
他甚至已经闻到一股焦糊的骨香,不用思考,这里没有别人架在火上烤,连头乳猪也没有。
疯道士一直围着王越转悠,龙行虎步,脚踩七星,快如闪电,在空气中留下一串串幻影。
每走两步,必从储物袋里掏出一种珍贵材料,用祭炼法宝的手法,凌空打在王越身上。
偶尔从疯道士脸上显露出心疼的表情,足以显示花费的材料有多珍贵。
这一天的昼夜交替时分,疯道士刚好走完最后一步,并打出最后一道材料。
嗡的一声,王越身上放射出刺目的血光,如恶魔重生一般,在他的骨头外面涌动,血光中时常隐现七彩光芒,这些光芒都是疯道士扔进去的珍贵材料。
王越的身体剧烈的挣扎,发出惨烈的嚎叫,身上突然不疼了,却变得奇痒无比,好像新生出一层层肌肉,并努力在骨头上磨合,那种沉闷的摩擦声音,痒得王越很想把自己的骨头一块块敲碎,把身上的经络、血管、皮肉一块块的撕碎。
“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声把整个秘室震得嗡嗡发颤。
疯道士却满意的笑了,抹去额头的一丝汗水,然后小心翼翼的掏出一个长约半尺的金色玉盒,刚打开,就从里面飞出一张金黄色的半透明皮膜,悬在玉盒上方,前后左右摆动。
疯道士以极快的手法,在皮膜滴上几种不同颜色的液体,其中一种是乳白色的,正是王越曾享用过的万年钟乳液。经过几种液体滋润后的皮膜,灵气逼人,瞬间涨大。疯道士在皮膜上虚画了几个怪异的符号,道一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