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说完,就听啪的一声脆响,那中年被王阳明抽飞。
王阳明是个老好人,平时轻易不发怒,但见到他发怒的人,无不惊惧。
“废物?我看你才是废物!王越惹上金丹高手而不死,这就是本领。都到了灭族情形,你们还不团结,一心想着内斗,将来我们王家还有什么希望延续血脉?”
“老祖,我们错了,可是王越他……”其他几人虽然被王阳明的气势所慑,但心中仍然不服,强行辩解道。
“你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唉,我们王家真正的仇家不是王越惹来的火陀道人,而是张家的张泊。真要算起来,这仇是我惹的,也算是王三泰前辈惹的,轮八圈子才能轮到王越惹的这人。你们记住,谁也不许怨恨王越,我们王家的防御结界之所以能撑到现在,多亏了王越他母亲啊……”王阳明说着,从储物袋里取出一面铜镜,镜子可以照耀出整个王家的格局,他手掌一抹,镜子上的画面一变,浮现惨雾弥漫的幽暗区域,张泊、火陀道人、卢长老正在指挥着四十名张家子弟,用飞法、法宝攻击着王家结界。
“……什么?老祖宗你刚才说什么?咱们王家老宅的结界不是王三泰前辈帮忙设的吗?怎么会是王越的母亲?王越、王怡的母亲不是偏房妾室,早就病死了吗?”这些修士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怔怔不解的问道。
“她没有死!”一名清秀的中年男子突然出现在小院,年约三十,长发散乱,垂到脚跟,左手拿一未完工的白玉雕像,右手拿一刻刀,面色苍白,留着整齐的小胡须。他走路时,也不看脚下,也不看院中的其他人,只是盯着手中的玉雕发呆,时不时的用刻刀画上几道,偶尔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人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他?”
“有点面熟……和王越有几分相似……”
“咦,好像在哪见过……他是……王越的父亲……王折?几十年没见,他的模样怎么没变?”
“难道他也是修士?没听说过啊?老祖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阳明抬起手,制止骚乱的议论声,盯着突然出现的中年男子:“你终于肯从屋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