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问,连葛翔也跟着羞愧,面色微红的解释道:“类似的灵丹,珍贵程度非比寻常,就算我是葛家嫡系,也只能得到一颗。而我表妹南葵要好一些,家中就她一个独女,城主大人为了她,已寻来三颗类似功效的丹药,但我们都失败了。再服用,药效只会更差,在丹药一途上,已无希望。”
南葵示意葛翔不要再说了,说出来只会更丢人,当年仗着家世,没少看不起王越。现在王越的修为已经远远把他们撇开,再淡家世的力量,有点可笑和可悲。
不过,南葵还是解释了师门内的一些事:“我们是经昆虚道人介绍来的,本身并不适合逍遥剑派的择徒标准,所以免费通过入门测试,随便给我们指派了个师傅,就算完事。虽然比那些没有师傅的杂役弟子强百倍千倍,但是师父能指点我们的地方,实在不多。眼看我们时日不多,师傅也明言,让我们自寻契机。这次师傅也有带人参加仙台会的两个名额,但肯定不是我们。”
这点王越了解,无论在哪个门派,弟子的悟性最为重要。因为师门讲解时,可不会面面俱到,反而有点考校弟子的意思,故事说得云山雾罩。你能理解领悟,做师傅的会很高兴,下次会说得更多更详细。你若领悟不了,师傅对这人也越加失望,讲解越来越含糊,甚至不堪搭理。
王越也是收过徒弟的,对阎菲,他教的东西真不多。对于沈二狗和卫道士两个记名弟子,几乎没传过他们功法,只是给些灵石和玉简,让他们自修。如果不是看沈二狗苦修不易,这些年竟然一人摸索到金丹期,也不会把他带回王家。所以,徒弟和师傅间的关系,是极其微妙的。
听到他们二人的解释,王越笑道:“那好,刚好同路,一起去看看吧。”
南葵见王越没有带自己的意思,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和无奈。而葛翔再也没有吃醋的意思,也是一脸的落寞。女修士被带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身为一个男修士,机会更加渺茫。
在修真界有惯例,同门之中,如果哪名女修愿意作修真高手的侍妾,可以不计辈分,重新入籍造册。当然,那只是没背影的女修士所为,像南葵这种世家豪族,绝不会轻易成为他人名誉上的侍妾。但是,暗中交流到何种地步,这是任何人都不好深究的。